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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6/7 14:42:00
白癜风用什么药物治疗 http://m.39.net/pf/a_4442971.html

中医认为,茯苓味甘淡性平,归心、肺、脾、肾经,有利水渗湿、健脾安神的功效,适用于水肿、小便不利、痰饮、眩晕、惊悸、食少脘闷、便溏泄泻、心神不宁、惊悸失眠等症。茯苓药性平和,既能健脾渗湿,又可扶正祛邪,有补而不峻,利而不猛的特点,且无明显的毒副作用,适宜长期服用。下面介绍几个茯苓食疗方。

风湿关节肿痛

茯苓15克,薏米60克,共研细粉,放入锅中,加水适量,煮熟即食用。

心悸

茯苓、莲子、麦冬各等份,共研为末,加入白糖、桂花适量,拌匀,加水和面蒸糕食用。

慢性肠炎

茯苓粉50克,山药粉50克,莲子粉50克,芡实粉50克,面粉克,白糖适量,蜂蜜适量,将诸粉混合均匀,加入白糖和蜂蜜,加水适量做成面饼,放烤箱中烘熟食用。

皮肤美白

杏仁粉30克,茯苓粉10克,莲子10克,面粉适量。将中药材研为细末,再与面粉混合均匀,加入温水调至稀稠适度,均匀敷于面部,20~30分钟后用清水将脸冼净。

小儿脾虚久泻

茯苓粉30克,粳米60克,大枣5枚,白糖适量。枣去核,与粳米浸泡后加水同煮,快熟时加入茯苓粉,煮熟即可,日服2~3次。

古人称茯苓为“四时神药”,因其功效广泛,与各种药物配伍,不分四季,不管寒、温、风、湿诸疾,都能发挥奇效。

茯苓作为四君子之一,在《伤寒论》《金匮要略》中合方入药频繁应用。

国医大师张志远继承先贤,临床应用茯苓在把握其“利水渗湿,健脾,宁心”等功效的基础上,通过将茯苓与他药灵活配伍,或与他方巧妙合用,进一步扩大了其治疗疾病的适用范围。

张老在70多年的临证经验中善用茯苓。

药对配伍

张老认为茯苓性味甘平,取效较慢,非立竿见影药物,宜配伍其他药物或处方合用,且可大剂量投用。

张老临床常将茯苓与泽泻配伍以泄热利水,使泻中有补;

茯苓与甘草配伍以宁心益气,使水利神安;

茯苓与天麻配伍以抑痰上冲,使风邪得息。

1.

茯苓与泽泻配伍泄热利水

《素问·脉要精微论》言:“脾脉……其耎而散,色不泽者,当病足?肿,若水状也”。

张老指出水肿常见于脾气虚,无力运化水谷精微,使机体运化水液功能异常,排出不畅,水邪堆积体内而致,故治宜健脾利湿。

张老临床治疗水肿,常用茯苓与泽泻这一药对,两者皆属利尿药,但一为菌核,一为块茎,临床功效并不相同。

茯苓性缓,偏于补虚,健脾益气、宁心安神,亦有利水作用,故含补泻双重功能,补而不猛,泻而无伤,既善扶正又可祛邪;

泽泻性寒,擅长泄热,以有泻无补,泻而不峻、利水不伤体阴为特点,故大多补中有泻的方剂多以泽泻和茯苓配伍应用。

张老临床对于脾热身肿型水肿,常用茯苓与泽泻配伍调畅水道,既可健脾利湿,又可防止泻而无补,或因补积热,从而使补而不腻,邪有出路,导之下行。

2.

茯苓与甘草配伍宁心益气

《普济方》云:“茯苓、甘草之甘,益津液而和营”。

茯苓宁心定悸,消饮利水;

甘草补中益气,调理心律不齐、脉象间歇。

张老认为若脾失健运,痰饮不化,上凌于心,则会使心阳受扰,心神不安而发为心悸,其临床经验,凡惊悸不安,感觉忐忑,便可将茯苓与甘草两药授之,以补中益气,利水消饮,疗效可观。

此外,张老亦常佐入大枣肉,命名为“镇神汤”,增强补中益气、养血安神之效;

添入生姜、桂枝,则组成茯苓甘草汤,发挥利水渗湿、益脾和胃、宁心安神之功效;

亦或佐入半夏、陈皮增强祛痰化湿之效,佐入酸枣仁、远志、夜交藤,增进宁心安神之功。

3.

茯苓与天麻配伍息风抑痰

《名医别录》言茯苓“开胸腑,调脏气,伐肾邪,长阴,益气力,保神守中”。

《日华子本草》言天麻“助阳气,补五劳七伤,通血脉,开窍”。

故两者相伍可滋助阴阳,调脏气,通血脉。

天麻镇肝息风,止抽定痉;

茯苓祛饮利水,宁心安神,二者配佐,能抑痰饮上冲、风邪内动。

张老临床实践,对积水、末梢神经炎、癫痫、梅尼埃病、眩晕,以及神经性眩晕出现的头痛、耳鸣、抽搐、麻木、目眩皆可投入茯苓与天麻,并加入半夏降逆,根据其疗风、痰、水之因素,将3味药组成“三治汤”。

每剂所开之量,一般计天麻10~20g、茯苓20~40g、半夏10~15g。

若头眩严重,可将茯苓增至60g,再添白术15~20g、泽泻20~30g,临床疗效十分显著。

重用茯苓治疗经验

1.

治疗虚型水肿

虚型水肿易见于气阳两虚,气化无力者,使水液无法输布于上或开腠理而输布于外,病理性积聚于内而出现水肿或小便不利。

《本草纲目》言:“茯苓气味淡而渗,其性上行,生津液,开腠理,滋水源而下降,利小便”,故张元素谓其属阳,浮而升。

张老认为茯苓乃阳中之阴,降而下,故凡阴盛体质,气阳两虚,气化无力,易出现心悸、气短、小便不利、手足发凉、颜面四肢浮肿,按压呈凹陷状者皆可用茯苓治之,

常见于水液代谢障碍、营养不良、蛋白缺乏、肾炎、心力衰竭、肝硬化腹水,中医谓之虚型水肿。

张老认为治疗虚型水肿应以温、补为主,祛水居次,绝对不能投予甘遂、大戟、牵牛子、芫花、商陆诸药大破元气,摧残生机,一般多选茯苓、猪苓、泽泻、白术、椒目、滑石、防己、葶苈子,谓之“八仙过海”,是畅开尿道的有效药物。

茯苓利水作用和猪苓、泽泻、椒目相比,差距极大,从《金匮要略》治四肢浮肿“聂聂动”,由*芪、防己、桂枝、茯苓、甘草组成的防己茯苓汤,就可得到答案,防己之量为三两,茯苓则为六两,充分说明非重用不易见效。

实践验证,在祛湿、行水、利小便队伍中,每剂若达不到30g,难见疗绩,故张老使用茯苓多在30g以上,甚至有医家用量达g,也很少有不良反应,

张老亦常按照《金匮要略》水饮调理水肿之证,将茯苓用量增至4倍以收良效。

张老曾于年诊一营养不良、蛋白缺乏患者,其颜面虚浮、下肢水肿、小便不利、脉搏沉迟,

张老遂予《金匮要略》当归芍药散,计当归10g、白芍10g、川芎10g、白术10g、泽泻10g,

因身体羸弱,将茯苓增至20g,未敢杂入其他伤气耗阴之品。

饮后功力不显,故把茯苓增到40g,每日1剂,

连吃2周,病情才逐步缓解,说明了茯苓发挥的重要作用。

2.

治疗眩晕

历代医家大多对眩晕从风、痰、瘀、虚论治,尤其以痰湿为首。

中医认为脾胃为后天之本,若脾胃虚弱,则运化失职,水湿痰浊内生,困阻脾胃,升清降浊功能失调则发为眩晕,朱丹溪提出的“无痰不作眩”之说亦是验证了这一说法。

张老通过临床实践指出,茯苓治疗眩晕确实效果显著,且单开茯苓一味亦有作用,其在临床上治眩,无论血压高低,凡出现头晕、眼花者,皆可给与,尤其对神经性眩晕一证,功效最好,一般不超过10剂,症状便会解除。

年张老曾诊一患者,感觉身体上重下轻如坐水浮小舟,头晕、眼花,每日发作数十次,苔白,脉弦。

医院诊断为神经性眩晕,经百余天施治功力未显,故找张老调治,

当时曾投予苓桂术甘汤15剂,仍无灵验,遂改为茯苓30g,添加半夏6g、煅龙骨(先煎)10g、煅牡蛎(先煎)10g,突出茯苓为本方主宰,

嘱咐其连饮10d,症状明显减轻,乃令其巩固月余,后电话告知已经痊愈,这说明临床运用茯苓治疗眩晕确有成效。

张老认为凡痰饮上凌,头晕目眩,包括梅尼埃病、脑供血不足、血压波动较大、神经性眩晕,都可用茯苓随证合方入药治疗。

但皆应以茯苓为君,用量达到30g,比“神品”天麻有过之而无不及,功力更佳。

3.

治疗心悸

《伤寒明理论·悸》有云:“其停饮者,由水停心下,心为火而恶水,水既内停,心自不安,则为悸也”,即指出了心悸与水饮内停有关,而水饮成为邪气停聚于内多与脾胃肾阳不化有关,

因此温阳化饮之法当为本病的治疗原则,这与张仲景所提倡的“病痰饮者,当以温药和之”之旨相一致。

张老临床治疗心悸尤为突出茯苓的地位,曾秉业师经验,建立一首小方,名定悸汤,方中含茯苓、龙眼、柏子仁、煅龙骨、远志、甘草等药,

适用于神经衰弱、心房颤动、心动过速、房室传导阻滞等病症,

若严重者出现心力衰竭,则再加入葶苈子30g、人参10g。

除所举定悸汤外,治疗心悸、怔忡,张老亦常用茯苓与酸枣仁、龙眼、甘草、桂枝同组一方,功效亦佳。

年张老曾诊一心悸患者,其常心动过速,伴有眩晕,乏力,恶心,失眠多梦,脉象沉弱,

张老遂以定悸汤与之,计茯苓30g,龙眼30g,柏子仁10g,煅龙骨30g,远志15g,甘草9g,

每日1剂,水煎分3次服,15d为1个疗程。

1个疗程后患者症状明显改善,便嘱其再巩固1个疗程,后告知已痊愈,证明确有奇效。

4.

治疗癔病

癔病属中医“脏躁”“郁证”“奔豚气”“梅核气”“气厥”“百合病”“失音”“暴聋”等范畴,其病因病机以情志所伤、脏气郁结、气机紊乱、阴阳失调、心失所主等为主,

茯苓可开胸腑,调脏气,长阴益气,保神守中,故在治疗癔病中亦可发挥重要作用。

张老将癔病分为静止型和躁动型,

静止型多表现为夜睡困难,喜悲伤欲哭,神识恍惚,口吐痰涎,时发咳嗽,表情淡漠,思想不集中,工作懒散,

临床治疗上张老常予茯苓30~50g,加百合15g、煅龙骨(先煎)10g、煅牡蛎(先煎)10g、远志(去心)10g、浮小麦60g,

每日1剂,水煎分3次服,根据情况,连用15~30d,便能获得明显的改观。

躁动型癔病多表现为歇斯底里频繁出现,无故啼哭、乱闹、大声叫喊、突然身僵不能动转,行为异常,

对于此证,张老常开茯苓60g,加甘草30g,小麦60g,大枣(擘开)20枚,马宝(冲)1g,全蝎6g,石决明30g,紫贝齿30g。

每日1剂,水煎分3次服,连用不停至痊愈,颇有效果。

甘麦大枣汤为《金匮要略》中的安神剂,常用于治疗脏躁,癔病、更年期综合征、神经衰弱等疾病,张老常在此方基础上加茯苓治疗癔病,功力倍增。

年张老诊一小学教师,医院诊断为转换型精神障碍,月经正常,无端哭泣,耳鸣,疑神疑*,夜间起床独语,自称与神仙对话,有时抽搐或似瘫痪,脉搏缓和,无特殊现象。

频繁发作已有年余,服理气、活血、化痰、泻下剂,均无效果。

张老从其表现推断乃肝气怫郁、虚火内扰,投甘麦大枣汤加茯苓滋润缓急,发挥镇静作用。

计茯苓45g,生甘草30g,冬小麦60g,大枣(擘开)30枚,

水煎分3次服,连饮10d,病情稳定,又巩固服用月余,后告知已痊愈,未再复发。

5.

治疗痰饮咳嗽

肺主气,为贮痰之器;脾主运化,为生痰之源;肾主水,为气之根。

肺、脾、肾气化失司,痰饮阻肺为肺系痰饮咳嗽病证的主要发病机制。

张老临床医痰饮咳嗽,

一是投苓桂味甘汤(药物组成:茯苓、桂枝、五味子、甘草),胸满者去桂枝,加干姜、细辛,呕吐者加半夏,形肿者加杏仁,胃热上冲头面如醉者加大*。

二是投《伤寒论》小青龙汤,凡外感风寒,内伤久咳则用此方,疗效颇佳。

两方都以茯苓为君,由于主治痰饮咳嗽,故茯苓的用量一般在30~60g,始见威力。

年张老诊一老妇,70岁左右,每天咯吐痰水一杯,气促,日夜咳嗽不停,额上出汗,尿量减少,四肢略有浮肿,舌滑苔白,脉浮。

即以小青龙汤加减授之,

计茯苓30g,桂枝10g,干姜10g,细辛10g,五味子15g,半夏10g,杏仁10g,甘草10g。

日饮1剂,连服3d,虽见疗能,但效不足言;

张老遂将茯苓增至60g,续服未辍,共9剂,后证情解除,故张老指出一定要突出茯苓的剂量,否则功亏一篑。

此外,张老受伤寒派影响,对慢性支气管炎、支气管扩张,咳嗽不重,吐痰甚多,白薄似水者,即《金匮要略》所谓的饮证,

临床常用茯苓泽泻汤加葶苈子以利水、清化痰液,计茯苓30g、白术15g、泽泻15g、桂枝10g、葶苈子20g、甘草3g、生姜10片。

每日1剂,水煎分3次服,连用7~15d,有明显治疗作用,比小半夏加茯苓汤功效强。

国医大师张志远教授在临床上应用茯苓十分广泛,始终紧扣其“利水渗湿、健脾、宁心”的功效,万变不离其宗。

在茯苓的使用上,剂量大亦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特色,一般都在30g以上,且在合方入药中,突出茯苓的地位,通常作为君药来发挥作用。

张老巧化古方今用,为临床治病和用药提供了宝贵的经验,值得借鉴。

一味土茯苓,治遍各种皮肤病

图*国医大师禤国维教授

土茯苓,别名“土萆薢”“草禹余粮”,味甘、淡,性平,有清热除湿,解毒通络的功效,首载于明代《外科发挥》中,用于治疗杨梅疮(梅毒)

国医大师禤国维教授是著名中医皮肤科专家,从事中医皮肤疾病临床、教学、科研五十余年,享有“岭南皮肤圣手”的美誉。

在临床上,禤老应用土茯苓治疗各种皮肤科疾病,积累了丰富经验。

今天,将其经验分享如下,供临床参考学习。

银屑病

银屑病,中医学称为“白疕”,是一种红斑及丘疹鳞屑性皮肤病。

《医宗金鉴》载“白疕之形如疹疥,色白而痒多不快,固由风邪客皮肤,亦由血燥难荣外”。

临床上以寻常型银屑病多见,可见界限清楚的红斑,上覆厚层银白色鳞屑,患者有不同程度瘙痒,少数可见关节型、脓疱型等。

银屑病是一种免疫介导的多基因遗传性疾病,具体病因暂不明确,感染、药物、饮酒、吸烟等均可诱发。

禤老从临床实践中观察到,岭南地区银屑病患者多有秋冬加重、春夏减轻的特点,认为本病由内外合邪所致,因皮肤属表,易受风、燥邪侵袭,加上患者营卫亏虚,血燥为本,缠绵难解,日久血燥生热,瘀阻成毒。

禤老认为治疗银屑病当以养血润燥、凉血解毒、化瘀通络为法,常以自拟皮肤解毒汤(土茯苓、乌梅、紫草、莪术、赤芍、生地*、当归、石上柏等)加减治疗。

方中土茯苓清热解毒,

乌梅滋阴解毒,

紫草凉血解毒,

莪术祛瘀解毒,

四药合用,共奏解毒驱邪之功,是禤老解毒法治疗皮肤病的核心应用。

同时禤老强调“中医治病,以和为贵”,解毒驱邪法也正是禤老总结出的针对外因的和法。

《本草正义》载“土茯苓,利湿去热,能入络”,络脉为经脉横行别出位置较浅的分支,其中浮络更是浮行于浅表,

可见土茯苓能祛除体表皮肤的热蕴毒邪,对于热毒较重者,禤老常将土茯苓用至20g,同时配以白鲜皮、绵茵陈等清热解毒。

禤老还在皮肤解毒汤的基础上,医院院内制剂银屑灵片(土茯苓、乌梅、紫草、莪术、生地*、当归、赤芍、川芎、金粟兰等),对于血虚风燥型银屑病疗效确切。

过敏性紫癜

过敏性紫癜,属中医“葡萄疫”范畴。

《古今医统大全》载“紫癜风者,多在四肢或身上,或紫疙瘩如赤豆疔状是也”,皮损初起即表现为散在瘀点瘀斑,压之不退色,双侧对称,成批出现,后可融合成片,可伴有关节疼痛肿胀、腹痛便血、血尿等表现。

过敏性紫癜发病前常有上呼吸道感染,也可与饮食、药物等相关,主要是IgA介导的免疫复合物沉积于小血管壁引起的血管损伤和炎症反应。

禤老认为本病多由先天禀赋不足,热毒侵犯人体,风热相搏,扰动血络,迫血妄行,离经之血外溢肌肤而发斑,内渗于里,损伤肾络而尿血,内迫肠胃则便血;

热毒炽盛久则血液运行不畅,耗伤气血,气虚血瘀。

禤老常以血管炎方(土茯苓、仙鹤草、牡丹皮、墨旱莲、白茅根、茜根等)为基本方加减治疗。

方中土茯苓为君药,起祛湿热、解郁毒的功效,

配合仙鹤草止血补虚,

牡丹皮凉血活血散瘀,

墨旱莲、白茅根、茜根凉血止血,

共奏清热解毒,凉血止血之功。

禤老经过多年临床经验总结,将岭南地区的过敏性紫癜患者大致分为四种常见证型,

对于过敏性紫癜辨为风热伤营证的,在血管炎方上加消风散疏风清热;

对于湿热蕴阻证的,禤老常加四妙勇安汤,加强清利湿热功效;

对于阴虚火旺者,禤老常加知柏地*汤滋阴清热;

对于脾不统血者禤老常加参苓白术散健脾益气。

禤老活用以土茯苓为主药的血管炎方,将其加以配伍,治疗多种证型的过敏性紫癜,疗效颇著。

在临床上,对于过敏性紫癜早期无合并症的,禤老予以纯中医治疗,常常收获良效;

对于合并关节肿痛、肠道出血等,禤老认为应该采取中西医结合治疗,尽快控制病情,缩短病程,减少其他并发症的出现,提高治愈率。

痤疮

痤疮,又称“肺风粉刺”,是一种毛囊皮脂腺的慢性炎症性皮肤病,临床表现为好发于面部和胸背部的不同类型皮损,包括粉刺、脓疱、丘疹、结节及囊肿等。

痤疮是一种多因素疾病,其发病主要因素有雄激素及皮脂分泌增加、毛囊皮脂腺导管角化异常、痤疮丙酸杆菌增殖和继发炎症反应。

痤疮导致个人形象差、自尊心受损,焦虑和抑郁等,严重影响个人心理健康和生活质量。

禤老认为本病根本病因在于素体肾阴不足、肾之阴阳平衡失调和相火妄动,在临床上常治以滋肾泻火、凉血解毒为则。

因岭南长年气候温热潮湿,湿热则易蕴毒,所以临床上可见大部分痤疮患者面部油腻,胸背部有丘疹或脓疱,舌红,苔*腻厚浊,大便稀烂、黏腻不畅,为湿热上蒸头面,毒邪蕴滞的表现,早在《素问·生气通天论》就已有“汗出见湿,乃生痤痱”的认识。

流行病学调查显示血热湿盛是岭南地区痤疮的主要病因病机,痤疮证型以湿热蕴结型为主。

对于这些患者,禤老常重用土茯苓加入消痤汤(土茯苓、知母、*柏、女贞子、生地*、蒲公英、丹参等)治疗。

方中土茯苓清利湿热、利尿解毒,再配以消痤汤滋肾泻火,活血凉血,这是禤老解毒法和补肾法治疗皮肤病的综合应用。

《本草图经》载土茯苓有“敷疮毒”的作用,疮为皮肤浅表起的丘疹、疱疹,或破后腐烂,为毒邪郁于肌表的表现,痤疮的皮损属于疮毒的范畴,对这类疾病,土茯苓内服外用都有良好疗效。

其他皮肤病

对于其他皮肤病,禤老也常用土茯苓治疗。

如丘疹性荨麻疹,禤老常治以疏风清热、利湿解毒,自拟银花生地解毒汤(金银花、生地*、土茯苓、紫苏、徐长卿、防风、蝉蜕等)治疗。

方中重用金银花、生地*、土茯苓为君,臣以紫苏和徐长卿,起到清热利湿解毒的功效,再配以防风、蝉蜕等祛风邪于外,使邪去正安。

土茯苓利湿解毒,《本草正义》载“此以渗利下导为务”;

紫苏祛风解毒,《本草乘雅半偈》载“(紫苏)主气下者,可使之宣发”,

两药组成药对,宣上利下,共奏祛风除湿之功,以至阴阳调和,这是禤老平调阴阳之法治疗皮肤病的体现。

《本经逢原》载“(土茯苓)主杨梅疮”。

梅毒的发病与淫秽疫毒有关,推而广之,土茯苓对于多种性传播疾病都有治疗作用。

在梅毒、生殖器疱疹等性传播疾病的治疗中,禤老特别强调患者的饮食调理,常嘱患者以土茯苓加甲鱼煲汤调养。

自明代医学家薛己开始,就使用以土茯苓为君药的方剂治疗杨梅疮(梅毒),并且薛己认为“若患久,或服攻击之剂致伤脾胃气血等症者,以此一味为主,而加以兼症之剂”,可见土茯苓不会伤脾胃。

皮肤属表,易受外邪侵袭,湿热邪气侵袭体表,蕴结为毒,阻碍气血运行,日久则气虚生瘀。

禤老对于许多迁延不愈的难治性皮肤病,不管是内因还是外因引起,一般都从毒论治。

土茯苓清利湿热、利尿解毒,正是治疗这一类疾病的良药。

禤老在临床上将一味土茯苓加以配伍,极大地拓展了土茯苓的临床应用,用于治疗各类皮肤病,疗效显著,从中不仅可见禤老解毒法的灵活应用,也是禤老补肾法及治病调和阴阳思想的综合体现。

看完禤老运用土茯苓治疗皮肤病的经验,你是否对土茯苓更加另眼相看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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